“什么?苦若草?”曾良禾一屁股坐在地上,叹气道,“我的姑奶奶,你知道这种草有多难采吗?” “不知道
”白璃攸稍加思索,道:“我曾看公子远的《寰宇图志》记载,‘有花如血,生于地下黑水暗流旁,十二载一开,为常人所不见
花开时腥甜味浓重,为常人所不喜
此花可活络精血,修复筋脉,更有延年益寿之能,却为常人所不得……’” “白姑娘,我知道你有过目不忘之能,可你于人事真如婴孩一般!”曾良禾道,“此花十二年才开一次,况且地下河听起来就凶险,哼!臭姓贺的,准是没打算让我留在承道苑!” 他才骂过,又想起自己的老父亲,身上直哆嗦,号道:“这该如何是好,呜呜呜……” “哭哭啼啼像什么样……”转念一想,褚又璇蹙起的眉头又张驰开来,平日她对曾良禾绝不客气,今却格外容情,劝道,“黑水城那么大,兴许正赶上三两朵花开呢?” 想起近日的传闻,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