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早上,俩人都早早醒来
任燚绕着宫应弦家的花园跑了几圈,回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早饭
见到宫应弦,任燚眼前一亮
他已经穿戴整齐——上身束着西装,下身盖着毯子,由于他的腿伤未愈,不能穿紧的裤子,可即便是这样的病号造型,也显得一本正经,从容矜贵,令人丝毫生不出病弱的联想
他的头发像上班时那样用发胶拢起,只余少许刘海
脸色不再像前几日那么苍白,分明有了薄薄的血色,眼睛也不再茫然呆滞,顾盼之间,是锋利,是深沉,是睿智
宫应弦见到任燚,在笑容还未从心抵达唇角前,手已经率先朝他伸了出去
任燚也自然而然地上去握住了
盛伯笑吟吟地看着他们,甚至有点自我陶醉
任燚之前还觉得有些尴尬,他原以为盛伯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,没想到人家火眼金睛,不用邱言提醒自己早已经看出来了,所以